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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章 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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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我女朋友好嗎?”

“我知道很多小吃街,可以每周陪你一起去吃,我可以教你數學,可以幫你劃重點,你覺得怎麽樣?”

“……”

她皺了皺眉,她都沒表白!不過他說的小吃街,好像,很不錯的樣子?

“起起起,現在去小吃街。”她伸手拉起剛坐下的盛景弋,拽著他就狂奔出奶茶店

他們在一起了。

“明天聖誕節。”盛景弋坐在她旁邊,手裏拿著她剛做好的作業。

傅其然叼著筆,靠在椅背上,兩手端著,“嗯,我和傾傾約好了,一起去游樂場玩。”

他拿起筆,敲了一下她的腦門。

“好痛。”傅其然一臉不悅地看著他,“幹嘛打我!”

“我昨天剛剛講過這道題,今天你又做錯了!已經三次了。”

“是嗎?”她裝傻充楞,“誒呀,明天晚上我們一起過聖誕好嗎,我和傾傾白天去游樂園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快高考了,不要老是想著玩,然然。”它揉了揉太陽穴。

“知道啦,你快回寢室吧,我也走了,晚安。”

聖誕節剛剛好是周六,所以傅其然早就做好不回寢室睡覺的打算,準備浪一天。

“吶,”她把她沒喝完的奶茶遞給他,又拉過他的手,咬住他手中僅剩一顆的章魚小丸子。

“擦擦嘴,”拿出紙巾,細細的為她擦掉嘴角的汁。

擦著擦著,他低頭吻住了她,“今天的丸子,味道好像很不錯。”說完,還舔了舔唇瓣。

傅其然看了看周圍,然後她一把攥緊他的領口,往下拉,踮起腳尖,親吻他,第一次主動,她學著他以前吻她的樣子,把自己的小舌頭伸進他的口中,不過鑒於她的不擅長,盛景弋反客為主,帶領著她來了一個法式熱吻。

也許是少男少女的懵懂,又或許是好奇,倆人交出了自己的第一次,地點是盛景弋家。

“然然,可以嗎?”兩人已經都意亂情迷了,傅其然點點頭。

得到她的首肯,盛景弋單手解開了她的內衣,少女的矯好的身材呈現在他眼中,慢慢地他的視線轉移到她的酥胸,少女粉嫩的肌膚,立刻袒露在空氣中。

傅其然護住胸前,雙頰緋紅,“不要看了!”

盛景弋沙啞著嗓子,“嗯?”他的手抵住她的手,他吻著她的鎖骨,細細碎碎的啃著。

他緩緩的進入她的身體,兩人都脹得生疼,傅其然泣濁著,“疼,景弋,我疼。”

“我不動,乖,”他也難受,“放松點,我才能進入,我輕點,好嗎?”

傅其然輕嗯一聲,不一會,她疼得只想往上逃,他按住她的身體,“我就蹭蹭,不動好嗎?”

“騙人,你剛才說不動的,可是你動了,你個大騙子!”

“好好好,我是騙子,”他哄著她,親啄她的眼角,“最後一下,好嗎,然然?”

順利畢業,他去了英國,她在國內A大。

異地戀很難,異國戀也很難。

她一直都知道。

她以為他們能堅持下來的,可是,結果往往都是不如意的。

☆、番外二——順其自然,景色相弋

“餵,你在幹嘛?”傅其然捧著手機站在宿舍陽臺上,眉角彎彎。

“想你。”

“哼,去了腐國,情話也是滿分了?”

盛景弋拿著實驗器材,單手擺弄著,另一只手拿著手機。

“今天是一個好日子,你有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?”今天是我生日,傻瓜,要說點好話給我聽嗎?

“我想想,”他走到實驗室角落,“很想很想你,然然,20歲生日快樂。”

“生日快樂就快樂好了,幹嘛提年齡,哼,女孩子的年齡是秘密你不知道嗎,還在那麽紳士的國度!”

“明天,有個禮物送給你。記得查收。”

“是什麽?英國小哥?是嗎是嗎?”傅其然逗趣道。

“英國小哥?傅其然,看來你是皮癢了。”

“好久沒和你好好聊天了,你每天都好忙。”她有些吃味,實驗實驗,實驗是你女朋友?

從樓下傳來一個男聲,“傅其然我喜歡你,做我女朋友好不好?”

女生宿舍各層陽臺都湧出許多人。

“然然,你看,那不是追了你半年的夏巍學長嗎?”尤蓧蓧不怕死的在她手機邊大聲講著。

她怒瞪了她一眼,轉而對著手機那頭的人說,“我下去解決一下,別掛電話。”

那頭盛景弋捏了捏眉心,“不許去,傅其然。”

“對不起師兄,我有男朋友的,我和你說過的,我不能接受你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

“傅同學,我知道你沒男朋友,這半年來,我都沒看見過你男朋友來找你,所以請別拒絕我,好嗎?”

傅其然面色冷靜,“師兄,我真的有男朋友了,對不起,謝謝你的喜歡。”

“餵?弋弋?還在不在?”她喘著粗氣,“餵?”

“吃醋了?”

“哼。”

“嘖嘖嘖,怪你,誰讓你這半年都不來看我,只有我去看你。夏師兄才會以為我沒有男朋友!就怪你,你還吃醋?”

“經常有人和你表白?”

路過陽臺的尤蓧蓧聽到盛景弋說的話,立刻接嘴,“妹夫啊,然然每天都有追求者,不過都被我嚇跑了,你別擔心,也就那個夏師兄堅持最久了。”

“尤蓧蓧,你給老子滾!”傅其然咬牙,這家夥真的是不嫌事大?!

“堅持最久?”

“沒有,別聽她瞎說,我最愛你了,麽麽麽,弋弋,我的小心肝,然然親親。”

盛景弋忍住笑意,輕咳:“別賣萌。”

“今天我生日誒,你居然兇我,哼!”

“我哪有兇你?”他可憐兮兮地反問,“吃醋都不可以?”

“可以,吃得越多越好!”

掛了電話,她定了一張飛往腐國的機票,打算給某人一個驚喜!

“餵?你在哪裏?”

“我在寢室啊?幹嘛?想我了?”傅其然遮遮掩掩的問道。

“我在你學校。”

“啊?我在機場,一會準備登機了。”

“你在機場等我。”

傅其然乖乖的在機場門口等某人,傻兮兮的笑著。

“你來啦?”傅其然一把抱住盛景弋,蹭了蹭他的手臂,“想給你驚喜,差點撲了一場空歡喜。”

他刮了她的鼻尖,“嗯,總要回來給你補過生日的。”

“你實驗做完了?”她眼睛一亮,看著他身邊的小箱子,“要待很多天?”

他寵溺地笑著,“嗯,兩天,昨天做實驗做到今天淩晨五點。”

“那不就是,”她有些心疼,看著他眼底的青色,還有眉眼間的困頓勞累,“你趕了早班回來?”

他沒有回答,依舊笑著,擡手拉起箱子和她。

“先找酒店,然後再去你學校。”

“啊?”她疑惑,去她學校?幹嘛?

“宣示主權去。”盛景弋頗有深意地笑了笑,傅其然看著他上揚的唇角,冷不丁地頭皮發麻,果然吃醋的男人不可理喻啊!

定好酒店,傅其然直接帶盛景弋到了她學校。

“傅師妹。”

傅其然回頭,就看見昨天的表白者,她有看了看某人,硬著頭皮說:“夏師兄。”

“你打算去吃飯了嗎?我們一起啊?”夏師兄瞟了一眼旁邊的男人,心想,氣質出眾,不會是師妹的哥哥吧。

“傅大哥好。”

傅其然:……

盛景弋:……

傅其然瞅著旁邊的人,臉色鐵青,暗叫不好,“師兄,我家就只有我一個,這個是我男朋友。”

男朋友這三個字對於夏師兄來說,就是晴天霹靂!

“你好,我是然然男朋友,然然平時麻煩您了。”盛景弋禮貌性伸出手,以示問好。

“您好,我是夏巍,傅同學的師兄。”他抱著書,對上傅其然,神色不自然地說:“那什麽,傅師妹,我有點事先走了。”

“師兄再見。”

“好了,走了,學校也看了,我們去吃飯吧。”傅其然用肩膀撞了一下臉色不好的某人,大概是吃醋了。

“哼,”盛景弋摟著她,“小壞蛋。”

兩天的假期對於長久沒見面的情侶來說實在是——不了描述啊!

他壓在她身上,在她耳邊斯磨,輕聲地說著,“小壞蛋。”

“大騙子!”

盛景弋挑眉,無奈又委屈地笑著:“我哪裏騙你了?”

“第一次的時候,”傅其然啃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你說不動的,哼,大騙子!”

“嗯,不動,”他一個使勁,撞得傅其然眼冒金星,“我就蹭蹭。”

傅其然看著發笑的某人,一口咬住他的下巴,“哼!”

兩天時間,倆人盡量膩在一起。

“好好在學校,乖乖的。”盛景弋捏了捏她的臉,寵溺地笑著。

“嗯,保證乖乖的,上課不畫漫畫,不睡覺,認真想你!”她吐了吐舌頭,歪著頭,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服,踮起腳,輕輕一吻。

“吻別,你也要好好的,不要忙著做實驗就忘記吃飯,嗯,還有,”她摟住他的腰,“記得想我!”

半年後,

她在電話裏,提了分手,他以為,她在看玩笑。

整整一個星期她不接他的電話,不回他郵件,他失去了她所有聯系方式。

他以最快速度回國,

“傅其然,開玩笑也要有個度。”盛景弋冷眼看著傅其然。想從她眼中得到一絲玩笑的成分,他不相信她說分手。

“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?”她撩了一下頭發,把它別再耳後,“分手吧,我累了。”

“你再說一遍!”他臉上的青筋爆出,攥著她的手,“分手?我不同意。”

“你在出國,我在國內,不分手?留著過年?”

他沒見過她尖牙利嘴的樣子,以前想過,肯定十分可愛,想在實實在在地見到了,反倒沒有一點心思去看。

“就因為我在出國?你在國內,所以你要分手?”

“是與不是,很重要嗎?你當初出國的時候有問過我?你自己都已經決定要出國了,還在乎我的意見嗎?”傅其然告訴自己,不能哭,死死的摳著自己得手,生怕一個不經意就淚奔。

“我受不了了,”她低著頭,眼淚就順著眼角滑下。她真得,如果要放棄,她希望是她先提,一個月聯系不到人,半年也見不到面,她不知道她談了一個怎麽的戀愛?

她知道,他們都還愛著,但是她要分手,說她移情別戀也好,水性楊花也好,總歸,是她拖累了他,他的前程,他的未來應該沒有她,才是最好的。

“史密斯教授,你要我分手?”傅其然覺得不可思議,她錯愕地看著眼前一絲不茍認真嚴肅的教授,盛景弋的恩師。

“然,我希望你知道,弋他真的非常多得,我喜歡這樣的學生,他愛實驗室,他屬於這,”史密斯教授把一份信遞給傅其然,“這是化學院的邀請函,弋他拒絕了。”

“然,你知道的,他畢業了就回國,他說要回去和你在一起。”

“然,他會成功的,在這裏。”他指了指她手中的邀請函,“回去,對他來說,並不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
傅其然沈默,並不說話,看著手中化學院的邀請函,低頭,睫毛動了動,“我考慮考慮。”

她哭了一夜,分手,她舍不得,不分手,他的前程,該怎麽辦?

她沒有告訴湛奚,也沒有去質問盛景弋。

如果有惡人,她希望,是她。

因為她的少年值得更好的,她一直都知道。

“傅其然,必須要分手嗎?”他的眼神冷了下來,直勾勾地看著她。

她沒說話,低著頭,然後輕吐幾個字:“分吧。”

轉身,離開,盛景弋拉住她的手,全身顫抖,沙啞著嗓子,“你不能等等我嗎?就一年,我很快就回國了,到時候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,我們還有”

她打斷他說話,“我們都等不起。”

“走吧,你回學校去吧。”

他啞著嗓子,“我送你回去,你一個人我不放心,然然。”

她閉眼,深呼吸,“好。”

到了寢室樓下,她沒有說再見,獨自上樓,不敢回頭,她怕,她反悔。

“然然,照顧好自己。我回去了。”

分手後,傅其然發了一場高燒,整個人都是虛脫的,請了一個月的假,在家調養。

她把和他有關的東西都鎖在雜貨間,把鑰匙藏在床底。

沒有再聯系他。不是不想,而且太想他了,她屏蔽了所有有關他的消息,可,夜,還是讓她的念想如潮,一遍又一遍。

前一段時間她又開始想他了,偷偷去了他在的國度,他所學習的地方,想要看他一眼,就一眼而已。

可能是她意念太強大,她逛遍了校園,也沒能抓住他一絲衣角影。

傅其然蹲在地上埋頭哭,路過的華人學生上前安慰。

“我找不到他了,我真的找不到他了,我把他弄丟了。”

“同學,你朋友丟了?你先別哭,誒誒誒,我中文不好啊!你等會,我找弋來。”

沒等到那位華人口中的弋,傅其然早已走了,坐上出租,前往機場。

“人怎麽沒了?弋,剛才有一個漂亮的女孩,在這裏哭,說中文,高高的,一直再找不到人了。”

叫弋的男人蹙了蹙眉,“既然人走了,我回去做實驗了。還有易蔟,以後不要打我電話。”

“等會,這是她的錢包?她居然把錢包落下了!”易蔟打開錢包夾,就被裏面一張照片吸引住。

“我走了。”

“弋,這個皮夾的主人好像認識你啊,誒呀,剛剛那女孩不就是你皮夾裏的女孩嘛!”他拍了一下大腿,“誒喲,那不就是你女朋友嗎!我去年還見過她來學校呢!”

盛景弋一把奪過易蔟手中的錢包夾,裏面的照片,女孩笑靨如花,施施然地站在他旁邊,眼神往他身上看……

“你看見她去哪裏了?”盛景弋搖著易蔟的肩膀,“她去哪裏了!”

“shit!弋,快松手啊,老子的骨頭快給你捏碎了!”

“她去年來找過我?”盛景弋的手有些發抖。

“嗯,現在我想想還是有印象的,好像前年也來過,拿著攝像機到處拍照。”

她來這裏了,是來找他的嗎?

把實驗器材扔給了易蔟,“幫我拿到實驗室,我今晚回來做實驗了,你自己完成。”

shit!

易蔟低聲咒罵,欺負他嗎?

他找了她一個晚上,能住的酒店都已經問遍了,可是還是沒有她入住的消息,好不容易知道,確實她退房。

他摸著她的照片,低聲說道:“來找我了,怎麽沒見到我就走了呢?是不是就想往常一樣,我找你,也找不到,你才離開回國了呢?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晚安

☆、番外二——順其自然,景色相弋

那次校慶之後,傅其然就很少看見盛景弋,她以為他放棄了。

朝九晚五,上班下班,可她還是忍不住去想他,畫稿時想他,畫了整整一小本的他的四宮格。

伸手想要撕了,想來想去,還是放在掃描儀上,上傳到了微博。

微博——

白日夢也會然:[撇嘴][挖鼻]附圖九張,別催昨日更新了。[圖片][圖片][圖片][圖片][圖片][圖片][圖片][圖片][圖片]

白日夢也然回覆七個草莓嚶嚶嚶:後天更新,超級甜的昨日噢!

白日夢也然回覆山海不移Lllxy:噓,這是秘密,你猜,反正猜不著,ps:你們不是我的老婆粉嗎?把我推出去?

夢日白白回覆白日夢也然:老婆粉想看你秀恩愛。

車技666:然啊,居然更新了,幸福到哭!

景色相弋:[挖鼻]你初戀回國了?

夢日白白:樓上的真相了!

山海不移Lllxy回覆白日夢也然:別轉移話題,說,是不是要戀愛了!

SjingYI:接電話。

太太的小迷妹:這個@SjingYI,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是然然的初戀嗎?好吧我想太多了。

她看了一眼評論,這個SjingYI是……

傍晚,她接到他的電話,邀請她吃飯。

中式餐廳,他點了她最愛的菜。

晚飯後,盛景弋提議去散步。

“微博上的那個SjingYI是你?”

他笑著,“嗯是我。”

傅其然面色發紅,是他,那就是說他都知道了?

他站在她左邊,她的影子疊在他的影子上,互相交織著。

“易蔟說,你哭了,為什麽哭,找不到路了?”他拉住她的手,沙啞著問她。

傅其然擡頭一楞,想了想,是前段時間,“是,我找不到路了,我找不到路了,我把你弄丟了,我們都回不去了。”

他伸手拭了拭她眼角的淚,“怎麽會找不到,我就在這,你也沒有把我弄丟,然然,”他抱住她。

“我就站在這裏,哪也不去,你不用找了。”

“可是,我們錯過太多了。”她害怕。

“傅其然,當初你為什麽要為我做決定?”

聽到他的話,她一言不發。

“什麽叫做為我好?我的前程很重要?”他自嘲自諷,“呵,我在你眼裏中就是只為自己的人?”

“不是,不是的,我只想你好。”

“我不好,一點也不好,”他盯著她的臉,“怎麽可能好呢?沒有你,我一點也不好,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呢,換了一切社交號碼,是想徹底擺脫我嗎?”

“你不知道,我又多想你。”他把頭埋在她的頸間。

狠狠地咬了她的脖子。

分手一個月,他學會了,抽煙,一天兩包,胡子拉碴,人不人鬼不鬼。

直到史密斯教授受不了他這副模樣,才和他坦白。

他惱她,為何不和他商量;他怨她,如此就離他而去;他,很愛很愛她。

回國去找過她,一次次落空而歸,一次次抱有希望……

“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?”

“好。”

重新開始在一起。

“吃飯了,然然。”盛景弋圍著圍裙,叫著客廳裏的傅其然。

他們同居了,不,是盛景弋賣萌搬進了她的家。

“來了來了,wuli小弋弋做了啥好吃的呢?”

她挑起他的下巴,一系列動作輕浮,“這道,秀色可餐啊。”

“既然秀色可餐,要不要現在嘗嘗看?”他抱起她往樓上走。

“看玩笑啦,我餓了,要吃飯呢!”

他淡定的回了一句,“你不是說我秀色可餐嗎?吃我就好了。”

兩人在樓上“大戰”好幾回合,她癱在他的懷裏,有些困意,

突然他說——

“我們結婚好嗎?”

傅其然聽到結婚,頓時困意全無,抑制不住的開心,又意識到,某人好像沒有——“你都沒求婚,憑什麽就認為我要嫁給你!”

他突然跪在床上,拿出枕頭底下鉆戒,“嫁給我好嗎?”

“這次沒有前程,沒有化學院,只有你我。”

“所以,嫁給我好嗎?”

“好啊。”她的眼角有些濕潤,顫抖著手,直到他握住她的手,把戒子套進她無名指。

“嫁給我。”

“我,”傅其然捂住嘴。

“我願意。”

“不過,哪有人光著身子,向人求婚的啊!”

第二天,

兩人都是行動派,求婚領證一步到位,傅其然拿著紅燦燦的一個小證證,

“餵,媽?啊,你看見我了?”傅其然側目看了看旁邊,一怔,哪有人?

“媽,你在哪?我怎麽沒看見你?啊,我不去相親,”她瞥了一眼旁邊的人,“我,結婚了。”

“然然,電話給我,我和媽說。”

“餵,媽,您好,我是盛景弋。嗯,嗯,好的,下午回來。”

“餵?媽?”

“怎麽掛了?你和我媽說什麽了?”

盛景弋笑了笑,“媽說,讓我們下午回家一趟。”

到了家門口,傅其然反而沒了之前在車上給盛景弋加油的磅礴氣勢了。

“我忘了和你說,其實,我們早戀的事,我爸媽知道,所以對你印象不是,額,很樂觀?”傅其然沮喪這臉,耷拉著唇角。

“嗯。”他依舊笑著。

“還有,我們後來分手,我不是病了一場嗎?我爸媽以為我被拋棄了,所以,你的印象分,大概扣完了。”

哢嚓——

“小弋來了啊,快進來快進來,開車沒累著吧,媽給你做了好吃的呢。”傅媽媽拉著盛景弋往房間裏走,完全忘了身後的親閨女。

“戚老師?”

“你這孩子,站門口幹嘛,進來,把東西拿進來。”

“傅老師,我回來了。”

“回來就好,老爸幫你拿東西,快進屋吧。”

傅其然納悶,這還是她家親媽嗎?居然對他這麽好?

跟在傅老師身後,一起進了廚房,“傅老師,你家戚老師是不是,嗯,在教學上不得志?”

“吶,喝杯酸奶,紅棗味的!”傅老師把酸奶遞給她。

“你不知道啊?你老公上個月就來了,好像是你開校慶的那段時間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戚老師,你家傅老師叫你,你過來一下。”對著客廳吼了吼,又轉頭,“傅老師,拖住戚老師!”

“去吧,保證完成忍住。”

“走走走,我們都樓上去。”二話不說就把盛景弋拉到樓上。

鎖上門,小心翼翼的貼在門邊。

“你幹嘛?”

傅其然轉身,“起開呀,別壓著我。”

“好你個盛景弋,偷偷打入我內部!”

“你知道了?”

“哼!”

他用手撐在門邊環住她,眉角掩不住地笑意,又收斂了一些,“老婆。”

被他這麽一叫,瞬間沒了剛才的氣勢,雙頰緋紅,唇色像滴了血一樣,惹得盛景弋不由自主地吻上她的唇瓣。

一個月前,他回國,第一時間找到了她家,名為采訪,可其目的則是負荊請罪,順帶取得兩老的支持。

采訪過程並不順利,可說磕磕絆絆,好在結果是好的,又趁熱打鐵約見了兩方家長。

一切都瞞著她。

他只能賭,賭她,還愛著。

幸好,他贏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午好!

☆、番外二——順其自然,景色相弋

沒辦婚禮,因為傅其然懷孕了。

“都怪你,現在可好了,我婚紗穿不了了!”傅其然氣呼呼的瞪著他。

“好,怪我。”他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。

盛家的小蜜蜂,出生在夏季,大名盛彧,簡而言之,言而簡之,就是一個被爸爸嫌棄的小孩,諧音——剩餘,多餘。

對於第一次當父母的兩人,對這個孩子的到來十分期待,從原來的小公主變成了男孩。

不得不說,盛景弋落空,他的小公主沒有了。

導致盛彧這個大名完全自我放飛而來的。

生完小孩的傅其然,更加柔化,不似以前那般。

盛彧小朋友,最喜歡婁家兄妹倆,因為這樣顯得他有成就感,畢竟他是大哥哥,要照顧比他小的弟弟妹妹,所以從小覺悟性很高。

某日,盛彧去婁家玩。

“彧彧哥哥,你來啦,軟糖好想你。”說著便跑過來,吧唧親了一口盛彧。

盛彧生極了,“小軟糖,我是你哥哥,你不能親我的,男女授受不親!”

小軟糖歪著頭,咬著自己的口中的糖果,含糊不清的說:“什麽叫瘦瘦不親?瘦瘦的軟糖不可以親彧彧哥哥嗎?”

“哥哥,彧彧哥哥說我不能親他,可是我都可以親你呀!”

奈何自家親哥不理人。

盛彧小朋友扶額,他這小軟糖,可萌可萌,也可蠢萌蠢萌得了。

好在,小時光比較懂事,可以管住她妹妹。

“時光,我給你帶魔方了。”盛彧對著正在沙發上玩五子棋的時光說道。

“彧彧哥哥,你教我玩好不好?”

他趴在時光耳朵說,“搞定你妹妹,我帶你玩掃雷!”

時光眼裏放著光,“真的?”

大哥風範的盛彧點點頭。

時光立即對著自家小軟糖說,“糖糖,媽媽給你買的洋娃娃呢?你怎麽不拿出來給然姨看看?”

小姑娘只聽到有人要看她的洋娃娃,突然興奮起來,“我去拿。”

“抹茶,快跟我來,我們去拿洋娃娃給然姨看。”

傅其然瞅著自家娃,想不通,這遺傳學,可真是奇妙啊。腹黑老爸的腹黑,兒子到遺傳的淋漓盡致啊。

“傾傾,我兒子果然吃死了你家兄妹倆。”

“哈哈。”

可是誰也不知道,未來是誰吃定誰。

吃晚飯時,三個小朋友排排坐,小姑娘軟糖坐在中間,似乎尤為興奮。

“媽媽,爸爸晚上不回來吃飯嗎?”小軟糖叼著一根土豆絲,詢問湛奚。

“爸爸有事,晚點回家,不和我們一起吃飯。”

“傾姨,我媽媽是因為生爸爸氣,所以才到你家吃飯的,我爸爸今晚一個人吃飯。好可憐的,所以傾姨要幫我勸勸媽媽,讓她吃完飯趕緊回家,我還要做作業呢。”

傅其然一口飯悶在嘴裏,差點噎著,這是她親兒子?

“好,傾姨讓你媽媽吃完飯趕緊回家”

盛彧從小就喜歡粘著傅其然,不管是睡覺,還是吃飯,導致正主老爸不開心了。

“盛彧,今天晚上自己睡。”

“不要,我拒絕,說好了,一三五媽媽歸你,二四六媽媽歸我,周日我們一起睡。”盛彧小朋友撅起嘴,不滿地看著自家老爸。

“而且今天周六,媽媽肯定和我睡!爸爸你乖乖的,自己睡!”

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書房找傅其然。

“媽媽,今晚和我睡是嗎?”小家夥整一個發光體,眼神閃著星光,傅其然完全受不住,況且這還是某人的翻版!

“好呀,不過先讓爸爸陪你睡,媽媽要工作,晚些再和我們小蜜蜂一起睡覺覺,好嗎?”

“哼,”小家夥雙手叉腰,嘴巴撅地老高了,“不許叫我小蜜蜂,媽媽,我是男孩子,你可以叫我彧彧,也可以叫我大名,就是不可以叫我小蜜蜂,你不要和奶奶學!”

看五歲的盛彧,傅其然瑟瑟發笑,“好了,嘴巴再撅,都可以掛醬油瓶了。”

“誒呀,”盛彧撲騰著雙手雙腳,“爸爸,快放我下來!”

“不要打擾媽媽畫圖,爸爸陪你睡覺。”盛景弋拍了一下某小孩的臀部!

又無聲的對傅其然說——晚上讓他自己睡!

父子倆躺在床頭,頭挨頭,“爸爸給我講小王子和小狐貍故事,好嗎?”

“我考慮考慮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好了,如果你能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給你講?”

小家夥老老實實的答好,“爸爸你說吧,問題!”

“是水的密度大?還是油的密度大?”

“爸爸,你出去吧,我可以自己睡得,我不聽故事了。”

盛景弋笑笑,做出吃驚的表情,“真的?”

“嗯。你快出去,我要睡了,記得晚上給媽媽做夜宵,她畫畫畫好了,會餓的!”

“爸爸晚安!”盛景弋摸摸下巴,準備關燈,就聽到某小孩冒出一句話——“不許偷偷拉著媽媽睡覺!”

“畫好了嗎?”盛景弋悄無聲息得靠在她的椅背旁。

“還差一點,馬上就好了。”

“嗯,今晚和我睡?”

傅其然沒有擡頭,繼續畫稿,“不怕你兒子明天生氣啊!”

“生個妹妹給他,他就沒時間搶你了。”他附耳,咬著她的耳朵,先是舔,後是吮吸,再就開始咬了。

“別,我還沒畫完呢!”傅其然放下手中的畫筆,不到一會就被某人擁倒在桌上,他壓在她身上,“明天再畫。”

第二天,盛彧穿著睡衣,抱著他的大蜜蜂布偶,扣扣扣——敲響夫妻倆的房門。

“媽媽,媽媽。”稚嫩的童聲,響徹整個二樓。

盛景弋打開門,低眉看了一眼小孩,“餓了?”

又把門鎖上,拎著盛彧去他房間。

“我要找媽媽,爸爸你不遵守規則,你昨天搶我媽媽了!我媽媽必須陪我睡,爸爸你要叫你媽媽,哄你睡。”

盛景弋腦上一道黑線,“你媽媽是我老婆,你有本事也叫你老婆陪你睡啊!”

“好了,刷牙,等會下來吃飯,不要去煩媽媽,媽媽昨晚畫畫畫的很晚。”盛景弋拍了一下小家夥的頭,笑笑。

小家夥立刻筆直地站著,敬了一個禮,嘴裏喃呢著,“收到,長官,保證完成任務!”

“爸爸,我來幫你打雞蛋好不好?我會的!相信我。”

盛彧拿過傅其然的圍裙給自己圍上,可以當裙子穿了,像模像樣地搬了一只小凳子,站了上去,一只手還抱不住整個雞蛋。

“會嗎?先把雞蛋放在桌角敲一個小洞,然後掰開它,就這樣學會了?”盛景弋給他做了一個示範。

盛彧小朋友胸有成竹地躍躍欲試。

一雙小胖手小心的拿起一顆雞蛋,輕輕的敲著,一下,兩下,終於有一個洞,小家夥高興地揮了揮手中的雞蛋看向自家老爸。

撲騰——

掰開雞蛋,整個雞蛋滑溜地落進碗裏。

“用筷子,把雞蛋打散,學著點。”

“會了,爸爸看我!”盛彧學得有模有樣,不一會兒,一個雞蛋就打好了。

“今天的雞蛋,怎麽有蛋殼?好鹹啊!”傅其然皺著眉角,喝了一口鹹豆漿,看向父子倆。

盛景弋笑笑不說話。

“媽媽,是我打的蛋,不好吃嗎?”

“不好吃,你這樣娶不到老婆的!”

“……”

傅其然親了一口自家兒子,“好了,非常好吃,我兒子做的完美!”

“那我呢?”盛景弋挑眉。

“也好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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